将看了一眼沈临，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常所长欲言又止，他总不能说小季是他大哥心尖尖上的肉，这比喻放在兄弟关系上也太奇怪了。
“反正季董是不会轻易饶过那些人的，凭我的了解，只要他们还在研究所，那小季这辈子跟航工院的大门就绝缘了。”
出了这种事，李上将心里本来就烦，一听这话火又上来了：“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叫他们过来是学东西的，好么，一个个倒跟红眼鸡似的叨叨别人，这要是我手底下的兵……”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办公室的门响了。
“上将，两位季先生回宿舍收拾东西了，看样子是要走。”
“什么——”
季砚执把季听的外套折好放进行李箱里，一抬头，忽然看到了空了一半的零食盒。
季听手里捧着盒子伸到他面前，表情仿佛在说你看。
季砚执压着唇角，清了下嗓子：“小季同学表现的不错嘛，这么快就吃了这么多了，提出表扬。”
季听眼睛微微发亮，指了指盒子里的茶膏松饼：“这个挺好吃的，味道像茶叶和天然蜂蜜的结合体，吃的时候嘴里凉凉的，还很香。”
“黑猪肉脯和巧克力薄片也好吃……”
这一大盒零食都是季砚执让人特意准备的，既要好吃还得多少有点营养，有几个甚至都是手工现做的。
他愿意吃，季砚执就最高兴了：“你要是觉得不错，下回再给你带。”
“那我也给你买零食吧，你想吃什么？”
季砚执正要把盒子收好，听了这话却露出个意味不明的表情来：“你已经给过我了，不记得了？”
季听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心里道：[季砚执平时不怎么吃正餐以外的东西，零食之类的，我好像就买过一次。]
“是那次我去集团找你睡觉，我们在便利店买的吗？”
“不是买的。”
“嗯？”
季砚执勾着唇角俯下身，贴近他的脸道：“小耳朵软糖，用钱可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