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他自以为这个运动最大限度就是打压夏侨人在雅加各行各业的影响力,让更多的本地人和新移民接管,从而软化夏侨人的生存空间,一步步蚕食掉最后一点价值,真到那天忍不了的人大不了换个地方生活,但他没想到这个排华运动远比他想象的更彻底,更惨无人道。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一走倒霉的就是你们。”透过事情看本质,付航很清楚自己刚拿到这么多金奖却突然离开,傻子都知道侨人船业背地里肯定是收到了什么风声,到时候怪罪下来只会惹来更多事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你这么一个龙头企业居然任由人才流失,损害的是国家的利益,这就给政府整治侨人船业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事实证明他这话说的没错,梁魁盛和蒋成勋听后面面相觑,他们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那二王子左科维多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而且一直以来对夏侨人的态度很不友好,这个事情如果没有处理好的话,对方一定会故意刁难侨人船业,比起一个人的安危,在任何一个企业的前程面前都不值一提,理性来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就在梁奎盛不知道如何权衡之时,蒋成勋站了出来:
“没事的,我们就说你是过来养伤,伤好了就回了厦华,你是我徒弟,但作为师傅的我不但没教会你什么,还托你的福保住了侨人船业这块金字招牌,所以你只管平平安安的回去,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为师。”
一旁的魏忠平似乎猜到蒋成勋是什么打算,有些吃惊道:
“师傅,您不会是想作为交换到那里去吧,您可是与那雅加船厂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不共戴天?这么严重吗?付航忍不住问道: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