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六个家族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但毕竟是做一种生意,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和引流手段,可彼此之间总会出现一些不地道的留客、抢客行为,但在这小小澳湾,总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明面上大家都没有闹的太僵,因为都有钱赚,赚多赚少各凭本事,六家也都各自默契的遵守着行业底线,相互监督也相互戒备,只要不引起公愤就行,所以这种咨询哪个客人输了还是赢了的小事,给个笑脸对方也会如实奉告。
白顾想了想,觉得没必要:
“算了,纠结这个没太多意义,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送了四个亿给这小子,会被笑掉大牙。”
见白顾这么问来问去,贵宾厅经理疑惑道:
“白董,您是觉得这小子有什么问题吗”
一直以谨慎为人的白顾点了点头:
“嗯,我在赌场混了这么多年,什么老千和赌王我没见过但这小子带着两百万跑我赌场来,一天时间赢走四个亿,为钱来的人没有这个魄力,也没这个运气,除非他是为别的而来,但我们的秘密暂时应该没人知道,除开几个月之前在游轮上那个家伙,但当晚就在他住的地方把他给做了,所以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哪个被我们策反的人后院起火。”
顿了顿,白顾继续说道:
“也许正如那句老话说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也不能排除此人就是仗着他舅舅的资产,敢这么为所欲为,也许我们只是没见过运气这么变态的人,但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一切只有等到明天才能见分晓。”
贵宾厅经理提出疑问:
“问题是我们的高清摄像头都是怼脸拍,对方有任何作弊的行为都不可能,他就算是另有目的,可两百万赢下四个亿,这个世界上也没出现过这种神人啊,至少在澳湾,我们都没见过吧。”
白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我才不能确定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对面两人也不知该如何作答,房间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默,良久,白顾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来,朝贵宾厅经理问道:
“对了,你说这小子是在哪里留学回来的”
“东俄。”
“东俄?待了多久?”
“国内出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