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的时候,他也不恼。

    明明眼底的黑要将她给吞噬,可偏偏摆出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

    “许听雨,你也挺有本事,装自残,找心理医生,让这心理医生给你递消息。”

    “又是锻炼,又是要回来住,甚至都肯同我上床,装出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的样子。”

    “见了我妈,接了老爷子的电话,只字不提,只在最关键的时候,才抛出来拿捏人心。”

    “可你太心急了,才回来几天呢?就要走,还挑这么个大雨滂沱的日子,穿这么少,就不怕感冒?”

    他一字一句,语气很淡。

    只是平淡之下,隐藏着巨大的暗潮汹涌。

    许听雨被问得节节败退。

    她做的一切,竟然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十分精彩。

    而祁时风握住她的手,没再费什么力气,就脱掉了她的短袖。

    他低头看她的腰。

    细细一圈,触手细腻温润,如白玉雕成,看不到半条妊娠纹。

    得益于他整个孕期的悉心照料,每天兢兢业业地抹油。

    所以他毫不客气地摸了上去,那腰颤了颤,像是要在他手中折断了。

    他掌心很热,许听雨觉得自己要被灼烧透了。

    她脸上越发的红,似疗养院里娇艳欲滴的月季,绚丽夺目,只可惜被拔光了刺。

    许听雨下意识地挣扎着,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祁时风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眉眼低垂,唇边笑意讽刺,“嗯,可以尽情喊,最好喊得外面的人都听见,让你姘头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