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言秋,他们胡闹,你怎么还跟着他们一起胡来?”
“许安山要废了景四。”解母眼神阴鸷地睨向坐在她身边的解父。“刘桂花在医院闹,我叫人直接将她送去公安局,冤有头,债有主,我以为许安山会来医院找我,没想到去家里找景四,还想废了景四。”
景四受伤在家休养,他想趁虚而入,被景四摆了一道,关进公安局里。
“言秋,怎么说许家也是老二媳妇的娘家,你废了许春望,让许家绝后,许安山又不是什么善类,我担心他会……”
“笑话,我怕他许安山。”解母狂傲地打断解父的话。“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废了他,惦记我的儿媳妇,羞辱我的儿子,找死。”
说白了,许家是他的亲家,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解母又说道:“这些年任由他们榨取,因为我不在乎钱,他们想要钱,我有的是钱,大方给他们,如今他们胆大妄为,触碰到我的底线,休怪我翻脸无情,小浼说得对,只有喂不饱的狼,没有撑死的狼。”
“言秋。”解父无奈地叫道。
“行了,这事你别管,交给景四处理。”解母不想为难他,接着又说道:“告诉你实情是不想你误会小浼,景二媳妇在你面前嚼舌根时,你心里有数。”
解父沉默,眼底刹那间爬满晦暗不明的失落,情绪也陷入沉闷而低迷状态。
“言秋,嫁给我,你后悔吗?”
“不悔。”解母语气坚定,不带一丝迟疑。
解父一扫阴霾,伸手去握住解母的手,看着她的眼神里溢满了柔情。
“言秋,能娶到你,是我今生的福气,谢谢你当初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离开香江嫁我为妻。”
他丧偶二婚带着三个孩子,家境也不如她,他配不上她,她却义无反顾嫁给他。
给他生儿育女,视他的三个孩子如己出,付出这么多,回报却不理想。
回到家,夫妻俩直接去解景琛的屋里看秦浼。
“爸,妈。”秦浼叫道,在解父锐利的目光下,她有些心虚。
转念一想,她心虚什么?又不是她的主意,是他儿子的主意,解景琛是主犯,她连从犯都算不上,顶多是配合解景琛,这样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