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鸣栖却始终不说话,她忽然抬起头看他,\"证据链清晰\"
\"你不觉得顺利得让人匪夷所思。\"
“就好像迫不及待让容时查到杀人凶手是二驸马。”
容时愣住了。
于是,他们又将所有的物证拿出来,还是鸣栖最先看出唯一所剩头颅上的切口不同。
大驸马只愣住一瞬,很快他又回归平静,他似乎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指指点点,很冷静地辩驳,\"我是惯用军刀,但这山中,用军刀者也并非我一人。\"
\"仅用军刀便想将杀人嫌疑归结于我。\"
\"六殿下,是否过于武断。\"
“我又为何要杀人?\"
\"这根本说不通。\"
大驸马的话语,带着常年于军队中的生冷和强硬,听在所有人心上,都是有力的回应。
鸣栖看着大驸马,也不得不佩服,
\"他的心态倒是稳,都这样了,私情被戳破也不慌不忙还在辩解。\"
容珩眸光看了来,\"所以,你们找到了什么确切证据?\"
鸣栖和霍岭同时去看他。
容珩自顾自敛眸,烛火映在他脸上,勾勒出一阵清润之色。
“既然给了春雨药,借她的手将此事揭露在圣上面前。”
\"不就是想要借此机会,让容时亲自指认真凶,在百官面前赢一仗,即解释了近来女官失踪,又破获杀人凶案,以此得圣上好感。\"
鸣栖一笑,挑了挑眉,容珩倒是想的快,她就是有这个意思。
不过
至于证据嘛
容时顿了顿,亦有人问,\"是啊?六殿下可又什么证据?\"
鸣栖所见,容时沉默了片刻,目光依稀落在了二公主身上。
容时:\"近来,二公主的身体,似乎胎象不好。\"
什么意思?
有人嘀咕:\"怎么六殿下还答非所问,这证据,与二公主胎象不好有什么关系?\"
但,在场有的人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容时声音有些低沉,“这些尸体,尸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