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嘴角,依旧是一派看笑话的模样:“不过这一次,有人存心做局,你好像很难抽身。”
“…”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长着一张嘴就是用来讨人厌的是不是!
鸣栖插着手,无所谓地靠着墙面,"其实也不难,你把司命的魂册给我,真凶是谁,不就真相大白?"
褚繁"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做梦"
"你这是妄图作弊。"
他看鸣栖始终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
鸣栖破罐子破摔,"我都要快被处死了,作点弊怎么了?"
不过,褚繁好歹也是个神,是个比她聪明脑袋灵光的神。
不利用白不利用。
鸣栖又耷拉下去,不过她扭头,拿出那半枚珠子,“穹珠,你见过没有?”
褚繁插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顿时染上了笑意,“你问我这是属于提前泄题,不太道德吧。”
鸣栖甩了脸色,认真地问:“到底见没见过?”
褚繁瞳孔玄光一颤,顿时皱起眉头。
鸣栖等着他回答。
褚繁看着鸣栖的脸,犹豫片刻,还是摇头:“没有。”
“褚繁,你还是回十二天吧。”
鸣栖失望,赶紧让褚繁走,"趁我现在还不想揍你!"
“惯会过河拆桥,你往后还是等中午出门,我怕你早晚遭雷劈。”
褚繁骂骂咧咧地数落她,消失之前,目光在那颗珠子上似有似无地停顿了一瞬。
遮掩牢房的气浪终于消失,鸣栖无端端嗤笑了一声。
褚繁,还骗得过她?
还不是被她两句话问出端倪。
她摸着这半颗珠子,从褚繁的表情来看。
这个东西果然有蹊跷。
翌日,来送餐的宫人是张陌生的面孔,鸣栖悄无声地看了她一眼。
宫人她将食盒送了进来,趁人不备,随后附耳道:
“郡主,主君说,他已经想到了办法劝说圣上,只是他目前不便亲自动手,还请郡主耐心等待。”
"知道了,你同他说,小心行事。"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