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走的三年练过,吻得她连精神都无法集中。
三年前,这混蛋在床笫之上,还格外生疏来着。
那时候他压在她身上,靠的更多是恼怒与蛮力。
如今,不过只是一个绵长的吻,便让她思绪翻飞。
莫名的,江烬霜想起那晚事后,她因为愤怒,在桌案上留下“差劲”两个字,趁着夜色便接了圣旨,出了京城。
——当时她心里还在想,裴度这混蛋,活该孤独终老!
她对床笫之间的那点事好奇,裴度从前是清楚的。
毕竟她从未掩饰过这一点,在他的寝殿中,套了个书封大剌剌地看“小人儿书”。
甚至曾经,江烬霜还一脸好奇激动地看着正在练字读书的他,神情明艳:“裴度,我们试一试这幅画好不好?”
每每这时,裴度的脸便像是煮熟的虾子,身体僵硬地挪动远离。
“不好。”他回绝得干脆。
江烬霜便会不太高兴地瘪瘪嘴,又自顾自地品鉴一番那幅画,指着画上的小人儿,认真道:“但是这幅画看上去很有趣。”
她对这种事看得坦荡,甚至近乎好学。
裴度拧眉,只是略略地沾了那图画一眼,便猛地别过头去,哑声道:“殿下,这只是图画。”
江烬霜不高兴地反驳:“胡说!画这图的人都说了,能学!”
裴度的喉结动了动。
他仍是不看她,低着头,思绪混乱地看着自己笔下那不成章节的字段。
“会受伤。”
江烬霜闻言,以为他在开玩笑,笑着指着那幅画,还十分“耐心”地向他解释。
“怎么可能?你瞧嘛,虽说看着复杂了些,但还没到能受伤的程度吧?”
“哈哈哈哈,若是这种姿势会受伤,那男子的物件儿该有多——”
长啊……
后面的话,江烬霜没说出口。
脸上的笑容消失,似乎是反应过来,江烬霜瞪大眼睛,看向端挺地坐在蒲团上的裴度。
“裴、裴度,你……”
“江烬霜,噤声。”
其实对于这件事,江烬霜一直都是保有一个怀疑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