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峰点点头:“殿下聪明,一点即通。”
敛了笑意,江烬霜托着下巴看向妙峰大师:“可是住持,这与王叔有什么关系呢?”
江烬霜还是不明白,妙峰法师为什么突然会将话头引到赵云归身上。
妙峰嘴角的笑容也浅了几分。
“云归他啊,因为参不透那句‘以心视物,万物平等’,所以选择以纱遮眼,一心参悟。”
顿了顿,继续道:“而睿阳王殿下,也是为了心中的一个执念,做出了当年的决定。”
说到这里,妙峰再次看向江烬霜:“那是睿阳王殿下的选择,贫僧无权干涉。”
江烬霜眯了眯眼睛。
她整个人还是跪坐在蒲团上的。
跪坐的时间有些久,她的腿就有些麻了。
动了动脚。
“妙峰大师这话,本宫换个方式理解,”江烬霜轻笑,“也就是说,当年的事,王叔是自愿并且知情的,对吗?”
妙峰嘴角的笑意僵硬一瞬,随即无奈地笑笑:“你瞧,贫僧说过,殿下真的很聪明的。”
他能通过他一句话的蛛丝马迹,从另一个角度得出线索,并不拘泥于一种途径。
自由自在。
妙峰便不再敢说关于睿阳王当年的事了:“殿下来护国寺祈福,想来会住上几日,这几日若是有什么疑惑,可以多问问云归。”
江烬霜眨眨眼:“为何要问国师大人?”
妙峰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殿下聪慧,多考问云归,说不定比贫僧讲经七年有用许多。”
江烬霜闻言,点了点头:“好,本宫必不负大师嘱托。”
妙峰起身:“太后娘娘的凤辇也快到了,贫僧还要带娘娘敬香,便不远送了。”
江烬霜也起身,朝着妙峰欠身行礼:“今日多谢妙峰法师,住持若是改变主意了,有什么想对晚辈说的,晚辈洗耳恭听。”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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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与赵云归走出禅房时,她笑眯眯地看向一旁清正端方的赵云归。
“怎么?”
注意到江烬霜的视线,赵云归清冽开口。
江烬霜不觉笑笑:“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