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枫糖浆,“这个比较甜。”
远处传来汽笛声,沈幼薇突然指着海平面跳起来。
“是虎鲸!江铭你看”话音未落就被浪头泼了满身。
江铭抄起羊绒披肩裹住瑟瑟发抖的人,对闻声赶来的船长挑眉:“不是说今天浪高不超过05米?”
“天气预报说浪高05米——”船长摘下大檐帽挠挠花白鬓角。
“可没说虎鲸甩尾巴能掀起两米水墙啊。”他冲沈幼薇挤眼睛。
“上个月在圣托里尼,有位伯爵夫人说这是海神送给有情人的祝福。”
江铭把湿漉漉的沈幼薇往怀里又带了带。
“我看是您上次输给我那箱雪茄在作祟?”
他屈指弹开船长制服口袋露出的古巴烟标,“下季度奖金”
“哎别!”老船长突然掏出个贝壳雕的虎鲸塞给沈幼薇。
“小礼物!这玩意能镇住三十节大风浪!”转头冲江铭咧嘴笑。
“您看这浪不是平了嘛——哎哟!”话音未落又被浪花打湿了裤腿。
沈幼薇倚着柚木酒桶笑得直不起腰,薄荷绿裙摆沾了香槟渍在阳光下粼粼发亮。
她边笑边用珍珠链子去勾老船长翘起的白胡子:“您裤脚里是不是藏了美人鱼?”
突然踮脚凑近江铭耳畔,“原来江总输雪茄时也这么凶呀?”
尾音被浪花卷着打了个旋儿,沾着橙花香的热气呵得他颈侧青筋一跳。
两人在游艇上玩闹了一会儿,享受了美食,便返回了津市。
江铭提着装满时令鲜果的竹篮,跟在哼着小调的沈幼薇身后走进养老院花房。
正在给月季修枝的沈婆婆闻声转头,眼角的皱纹都漾着欢喜。
颤巍巍的手先摸了摸孙女被海风吹得微卷的发梢:“瘦了瘦了,那些洋厨子做的饭哪有家里养人?”
沈幼薇挽着沈婆婆的胳膊撒娇:“婆婆,人家在学校都吃胖了呢,哪里瘦了?”
她晃了晃手里拎着的贝壳雕件。
“喏,我们今天上午在海上玩了,这是海神送给我的礼物,保佑婆婆长命百岁!”
沈婆婆接过虎鲸,仔细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浑浊的眼睛里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