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紧给我走!再敢来找她麻烦,我不客气了!”
郑瑜裴蹙眉。
“徐兄何出此言?”
元鲤鲤说:“徐捕头,你误会啦,他不是坏蛋,是我夫君。”
“他是我的夫君,我们已经生活了十五年了呢!”元鲤鲤笑盈盈地看着徐文泽。
徐文泽冷静了几秒钟。
“你是元家七姑娘?”
元鲤鲤笑着点头。
“正是。”
徐文泽看着他们,眼底闪烁着异彩。
郑瑜裴握住元鲤鲤的手,轻轻捏了下她软绵绵肉嘟嘟的指尖,笑问:“徐捕头,我们来拜访,并无恶意。
你何必激动至此。”
“我激动?我哪里激动了?”徐文泽撇嘴。
元鲤鲤说:“徐捕头,我们来是想问问你,这几日,县衙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徐文泽狐疑看着元鲤鲤。
“你问这个做什么?”
元鲤鲤抿唇一笑。
“因为我和我夫君有一桩案件,需要调查。
这几日我一直在琢磨这个案子,越琢磨越是糊涂,不知从何调查起。
你和徐捕快是老熟人,不知你对这个案子有没有印象?我们初来乍到,实在是毫无线索。”
徐文泽犹豫片刻,道:“我倒是想起一桩事,昨晚有个乞丐偷窥我家宅院。”
“乞丐?”元鲤鲤瞪圆眸子。
“你说的是真的?他长什么模样?是什么口音?”
徐文泽回忆了下。
“他长得白白胖胖的,说的是南州官话,听上去不伦不类。
他看了一阵,又走了。
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了。”
郑瑜裴皱着眉头,思忖半晌,摇摇头。
“南州官话……我确定没听过。
莫非是外族人?”
元鲤鲤惊讶地问:“你是外族人?”
“嗯,我祖籍就在南州,父母是商人,后来移民京城了。”郑瑜裴说道。
徐文泽嗤笑道。
“外族人也能娶到媳妇?”
“徐捕头,注意你的态度!”元鲤鲤严肃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