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鲤鲤站定,回头。
“怎么了,夫君?”
郑瑜裴沉吟半晌,说:“鲤鱼,你能否告诉我你的真名?”
元鲤鲤怔愣片刻,随后灿烂一笑。
“当然可以啊,你是我夫君,我当然得告诉你我的真名,不然你会觉得我骗你的吧?”说罢,她凑到郑瑜裴耳边,低语了一句。
“我的名字叫鲤鲤。”
郑瑜裴微微颔首。
“鲤鲤,我们明日便启程吧。”
“嗯!”
次日,一辆华丽的马车驶出了清平巷,往南郊方向疾驰而去。
郑瑜裴驾车,元鲤鲤坐在他旁边,抱着双腿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马车晃晃悠悠,颠簸得厉害。
元鲤鲤忍不住皱眉,掀开窗帘往外看。
“夫君,这是哪?”
“你猜。”
元鲤鲤摇头。
“猜不到。”
“前面是县衙。”
“咦?夫君,我们这是去县衙做什么?难道要查案?”
“不是。
县衙里有个捕快,叫做徐文泽,他是我的同乡,我想去拜访一下他。
顺路。”
“哦!”元鲤鲤笑嘻嘻地说。
“还是夫君考虑周全。
我竟没想起这茬。”
“我也是刚想起。”郑瑜裴浅笑着说。
“我和徐捕快是一起参加科举考试,一起入了翰林院。
我们关系挺不错的。”
郑瑜裴点头。
徐文泽住的位置偏僻荒凉,连一户邻居都没有,两人走了好远才终于看到他。
徐文泽穿着青色直缀,坐在门槛上发呆,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困扰中。
他抬起头,一张俊逸温润的脸映入二人眼帘,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元鲤鲤笑眯眯地走过去,拍了拍徐文泽的肩膀。
“嗨!徐文泽!”
徐文泽猛然回过神,见到来人是元鲤鲤和郑瑜裴,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元鲤鲤眨巴眼睛,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