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许配与他,陛下已经同意了这门亲事…”
“放你娘的狗臭屁!”
不等许青白说话,身旁有人直接跳脚开骂。
何承恩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是一名小小的校尉跑出来插话,而且还出言不逊,真是荒谬至极!
“好胆!”多少年了,何承恩何曾被人这般骂过,顿时大怒:“你是何人,竟敢这般与杂家说话?”
“我是你祖宗!”龚平完全不把一位权势滔天的大黄门放在眼里,继续火力全开:
“你个不肖子孙,你老娘生你养你不易,可你倒好,敢把自己卵蛋割来喂狗!”
“你…你…粗鄙!”何承恩气急败坏,说话都不利索了。
“怎样?!不服气就过来干我啊,让我顺手把你那根枯藤也给折了!”
要论打嘴仗,龚平与游有方都称得上此中佼佼者,何曾轻易认输服过人。
而对龚平来说,动嘴都是客气的!
你个没卵的老东西,瞎进什么言!我虽与慕容彩凤那娘们不怎么对付,但一码归一码,我大哥的女人,也是你们能动的?
不长眼的东西!
什么狗屁太子,什么幼龙之姿,没瞧见站在你们面前的正主吗?这他娘的才是一条真龙啊!
要不是看何承恩身边还立着几个精壮的侍卫,再想到自己单臂难敌众手,估计龚平早就冲过去,要将这只老肥猪拍飞了!
何承恩被骂得一愣一愣的,他既没能唬住龚平,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骂,只能转头,一脸瓜兮兮地望向许青白,仿佛在说:
“你倒是管管啊…”
许青白假装没有看见。
站在一旁的石柯突然一惊,面沉如水,暗道不好!
他管着六部之一的兵部,消息又要比整天只会守在慕容栩榻前床侧的何承恩要灵通一些。
他对长公主与许青白的事情有过耳闻,特别是当年在大夏皇宫中观礼的时候,据说长公主与眼前这人还曾纠缠不清…
石柯虽然怂,但脑袋瓜子并不笨,很快就想通了何承恩挨骂的原因。
石柯这时心中着急万分,这是要坏事儿啊!
连他都快忍不住要骂娘了,还真是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