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同。

    也逐渐相信……

    不一样的开始,也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尉迟砚捉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亲了亲,眼神幽怨:“你知道为夫生气了,夫人也不肯哄一哄?今日是姓周的,明日是姓祁的,改日是不是还有姓李姓谢姓……”

    漫不经心,却又固执认真。

    “尉迟砚,你有完没完!你的那些臣子知道堂堂摄政王夜里这般嘴碎吗?”玉晚抬手捂住他的嘴,都说了和他们没干系,他还揪着不放。

    谁知手心一湿。

    他竟恶劣舔了一下,眼神泛着绿光,直勾勾瞧着她,暗了又暗:“你说呢?”

    吓得玉晚迅速收回手,耳根绯红:“你!”

    拿起手中账本拍他脑袋。

    却被他顺手抽走。

    “夫人看了这么久,费眼伤神,该歇息了。”尉迟砚一把抱起她,啄了啄她的眼皮,将人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去解她的衣扣。

    玉晚皱眉按住他的手,别扭道:“尉迟砚,你之前答应过我,歇两日再……”

    烛光摇晃,她脸颊红成蜜桃,嫩得快掐出水来。

    “再什么?为夫说过吗?”尉迟砚强势捉住她手腕,反剪在她身后,顺便拽下帷幔,“夫人不如仔细瞧瞧,是为夫好看,还是那个姓祁的病秧子好看?”

    “你!混账!”

    “……唔!”

    夜色绵长,窗外的海棠开了又败,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年年如此,夜夜这般。

    不知过了多久,尉迟砚拢着身侧累到熟睡的女子,大掌轻轻揉着她的眼,冷戾眼底满是餍足,神色缱绻恍惚,仿佛嗅到了一抹悠久的黄粱香。

    “晚晚……”

    他吻向她的眉心,十指穿过她的指间,紧紧握住,若这是一场梦,但愿梦长一些,再长一些。

    一场黄粱美梦,与她厮守到老。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