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荔枝眼怒瞪他,暗觉他今日格外不对劲,末了甩了甩手,怕不是把他打爽了?

    “摄政王又发什么神经?今日的刺客显然是冲晋国而来,在王爷的地盘遭此劫难,不该给个交代?”她不耐烦道。

    虽不知这些刺客到底是他的人,还是二皇子或其他人伪装,但尉迟砚难逃其责。

    保不准是一出瓮中捉鳖的戏码。

    手腕落下之际,一只大掌猛然把她攥住,在她指间轻揉,小心翼翼似是怕她手疼。

    尉迟砚注意到她手上的血,终于回神,找回自己的声音,眸光阴沉略显紧张:“你受伤了?”

    气息不稳,毫不掩饰担忧。

    玉晚挣脱不了,又想给他一巴掌,声音清冷讽刺:“不是我的血,摄政王赶紧放开,皇兄想必着急了,我得过去。”

    “王爷此番纠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算另辟蹊径,想靠联姻谋取治水图呢。”

    确认并非她受伤。

    尉迟砚才终于松开手,失神望着她疏离冷漠的眉眼,不在乎她的讥讽,心脏抽疼刺痛侵袭险些无法呼吸,艰难干涩扯唇:“她不是我府上姬妾,自王妃故去后,我没再娶妻纳妾。”

    言辞恳切解释。

    怕她误会。

    “王爷跟我说做什么,你夫人已经死了,你有什么话应该去阴曹地府带给她,纵然你纳一百二十个妾也和我没关系。”玉晚扭回头,全然不在意。

    反而眼底毫不掩饰对他触碰的嫌恶。

    再三明确表示要下马。

    “今日之事,本王会调查清楚,也会给晚给公主一个交代。”尉迟砚移开晦暗眼神,平复心底翻涌的情绪,掌心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下去。

    总而言之,不能再让她发现,他默许之下,险些对她下十日欢杀她之事。

    他会处理干净。

    就在玉晚即将出声怒斥时,他立刻翻身下马,放下高高在上的身段替她牵住缰绳,脊背挺阔衣袍冽冽,步伐却缓慢而卑微。

    “地上脏,以免污了公主的鞋。等过了这段路,我再让烈风送你过去。”尉迟砚果真没再纠缠,徒步跃过血泥。

    等行至干净地带,他才拍了拍马屁股,马儿驮着玉晚走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