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危险低哑,像凌厉警告。

    她的腰实在太细,手感着实太好,毫不怀疑,若是哪天不小心一撞,轻易就折断。

    “药、药渗了进去,我不是让你自己抹吗”玉晚两耳通红,拗不过他力道强劲,侧脸紧紧贴在他不着寸缕的胸膛。

    他难道不清楚,以他俩的身份,现在的言行已经越界,极为不妥吗。

    “觊觎本王的屁股就直说。”

    尉迟砚嗅了嗅,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起头,低头几乎抵着她的鼻尖:“你用的什么香?”

    像淡淡的玉兰香,魂牵梦绕,上一次在马车内没能细嗅,这会儿却嗅了个痛快。

    隐隐勾起他脑海深处的记忆,似乎那晚的女子也用的此香,若是细细回想,就连她娇柔的声音也分外相似。

    “不过是是普通浸发的兰花香,蜀都不少女子都爱用,并不不奇怪吧。”玉晚支支吾吾,猜测他怀疑身上香味和那晚有关。

    谁吃饱没事干觊觎他屁股啊?

    她已经用了其他药香遮掩过,没想到他鼻子比狗还灵。

    “是不奇怪,可你脖子上的痕迹,还有身上的香味,很难不让人起疑。”

    尉迟砚双手捧起她的脸,发现她眼尾居然还有一颗小痣,笑容诡异:“你该不会,成亲过后一直是处吧。”

    他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眼,不愿错过半点撒谎的痕迹。

    玉晚仰起头,手指慢慢掐住大腿:“我已嫁过人,和夫君朝夕相处两年,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尉迟砚捧着她脸的手慢慢僵硬。

    不知是哪句话刺到了他,表情竟有一丝难看,和无法掩饰的恼意。

    玉晚捕捉到他的微妙情绪:“难不成摄政王对我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你屡次试探是假,觊觎我是真……”

    尉迟砚神情渐渐崩裂,明明觉得她的话有问题,可是没有证据。

    他死死盯着她眼睛,手上不禁加重力道,却磨红了她娇嫩的脸。

    玉晚不知哪儿来的莽撞,反客为主捉住他的手臂,在他愣神间隙,一把将他推倒在床。

    伸出两根葱白细指,摁住脖颈那根连接心脏,跳个不停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