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击着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砰砰”声。
冰面上已经布满了从她身上剥落的鳞片，每一片都带着粘稠的蓝色血迹。
“还想唱歌吗？嗯？”
德维罗一步步走近，语气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审问。
他的每一步都在冰面上留下清晰的脚印，脚步声在死寂的环境中格外刺耳。
人鱼首领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身体无助地躺倒在地，尾巴微微抽搐着，像是最后的挣扎。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和蓝色血迹混杂的痕迹，双眼瞪得滚圆，透着极端的恐惧与绝望。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德维罗，像是在祈求怜悯，但又充满了对他下一步动作的恐惧。
德维罗俯下身子，低头看着她，嘴角依然挂着那抹令人胆寒的笑容。
他用魔杖轻轻戳了戳她的脸，像是在戏弄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德维罗轻轻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像是在惋惜什么似的。
他慢慢地靠近人鱼首领，蹲下身子，眼中带着戏谑的光芒。
“我好像出手有点太狠了哦，”
他拖长了语调，声音里透着假惺惺的关切
“没事吧，我亲爱的人鱼族首领？”
他伸出那只绿色的巨大手掌，仿佛是在安抚般，轻轻拂过首领湿漉漉的绿色头发。
那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甚至让人鱼首领一时间愣住了。
此时的首领早已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浑身瑟瑟发抖，尾巴紧贴着冰面不敢乱动。
她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像一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小兽，哪还有半分之前的狂妄与威严？
德维罗满意地看着她这副模样，笑容更深了，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他点了点头，语气轻快得像是在称赞一条听话的宠物。
“嗯，很好啊，乖，乖一点，之后就不这么对你了哦。”
听到这句话，首领的戒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用那双充满痛苦与恐惧的眼睛看向德维罗，仿佛在试探他的真心。
然而，她刚刚露出一丝希望的神色，德维罗脸上的笑容却陡然变得恶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