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才伸出手掌,“五只。”
“这虫子可不好养,先前养过一堆,最后只剩了一只。”木松从旁拆台。
子安讷讷解释道:“是从一堆里选出一只最强的留着,不是师父说的那般。”
木松一脸傲娇又不屑的神情看向子安,对着裴文君悄声说,“这小子于用毒一事上极有天分,都能超过为师我了。”
子安有些不好意思附和:“哪有。”
几人在岛上转了一圈,和另一座小岛上的植被有所不同外,这处密林更多些。
午间用饭,就在院子里烤从海里打上来的鱼,也算是因地制宜。
裴文君行走在宽阔天地间,心神放松舒爽,一连吃了两条鱼。
裴若松自从上了岛就跟着子安去看他养的虫,见那些虫对子安言听计从,只觉有趣,恨不得立刻也养上一只。
被裴文君一口否决,他只得放弃。
饭后裴文君陪着木松散步叙话。
木松面上难得挂上凝重的表情,问她:“你假死一事究竟为何?你明知那假死药是为师当年做着玩的,如何就敢吃下。我事后听得此事,都后怕不已。幸好你命大,活了过来,若是就这般没了,师父可要愧疚死了。”
他眼圈微红,裴文君见惯了他嬉笑怒骂的模样,何曾见过他这般,连忙安慰道:“我自是有分寸的,现在既然是个好结果,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
昔日的平阳王妃既然已经死了,如今的就只是裴文君,京城中的一切自然是和她再无瓜葛。
京城,皇帝自从那日宿在皇后宫中后,三不五时就要去到坤宁宫安歇。
有时若逢朝政繁忙,熬夜批折子,翌日午膳也要在坤宁宫中用。
帝后恩爱成为京中广为流传的一段佳话,连带着冯阁老在朝堂上的威望也是水涨船高。
当今皇后的父亲,那是多么尊贵的身份,更何况皇后身怀龙嗣,他日一朝分娩,无论是皇子还是皇女,都是皇帝登基之后的第一个孩子,这份殊荣,自然无人能及。
这后宫中,皇帝只有一个,嫔妃好几个,难免厚此薄彼,生出许多怨念来。
人有了往上的心思,就不断生出期望,期望过高,难免落空,更要耗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