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此时面上的笑才显出几分真心,轻呷一口清茶,将茶盏放置在旁,道:“说吧,你此番来究竟所为何事?”
温知初这才将长公主要同他和离一事说与太后听,求太后为他做主。
太后听得他一番话,亦知晓了他的意思,早年间她便是瞧着他对自家女儿情根深种,才将女儿嫁给他。
现下女儿又移情他人,她也不能甩手不管。
太后开口安慰道:“哀家这里自然是更为看重你的,毕竟你是当年哀家从一众优秀权贵子弟中挑选出来的。你对婷儿的情谊我是知道的,这事我自会为你做主。只要有我在一日,她便不能将你赶出府去。”
听得太后这番话,温知初心中才安定下来,当下跪地磕头道:“但凭太后做主。”
思及一事,太后又道:“只是你也知晓婷儿的脾气,打定主意的事轻易不会改变的,哀家也只能做主不会让她与你和离,将你留在公主府,其他的事便还是要看你的了。”
温知初连连点头答应,面上浮现欣喜之色。只要让他留在长公主身边,他自有法子能让她回心转意。
见他离去,太后由身边嬷嬷搀扶着走进佛堂。
太后吩咐道:“去让婷儿入宫来见我。”
嬷嬷满脸担忧得开口:“太后,长公主因当年之事对驸马爷生出怨怼,两人相看生厌,此事您何必再费心力呢。”
太后出神般瞧着适才温知初送来的佛像,叹息出声:“当年之事,也怪不得驸马,命运弄人罢了,婷儿情路一路坎坷,遇人不淑,现下能有温驸马这般在意,又甘心为她筹谋的人,实属难得,若是真的凉了他的心,还不定要生出什么祸事来。”
嬷嬷忧心于太后的身子,劝慰道:“您的身子才好些,太医说不能累着,还是先去歇息完再来礼佛吧。”
“我这把老骨头能撑到什么时候我还是心里有数的。”
太后这般说着自顾走到佛像前的蒲团上,屈膝跪坐下去。
嬷嬷无奈摇头,只得走到一旁去拿香。
公子川自那日听得温雅柔的话,便起了心思,暗中吩咐人去顺着行商这条线索去北境之地调查格日勒的来历。
温知初很是喜爱自家这个女婿,似乎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