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位的人。
先前他不愿意与其他几个兄弟争斗,这才远走他乡,入京找阿娘,本想以后就在阿娘身边过一辈子,做个与世无争的人。
可既然阿娘想要让他登上那王位,自然是有这么多的道理。
为了讨得阿娘欢心,即便这样要先将他同父异母的阿哥杀死,他也在所不惜。
阿哥死前不甘的眼神久久徘徊在他的脑海之中。
要怪也只能怪阿哥,是他先起了兄弟阋墙的杀心。
阿哥一路尾随他想要灭口,因着衣着发饰不能随意入城。
长公主知晓此事后,调拨了府中精锐侍卫随格日勒一同去将他阿哥杀死。
自古为了皇权,父子兄弟厮杀也是在所难免,更何况是一个同父异母从小爱欺辱他的阿哥。
“你可有受伤?”
见他许久沉默不语,朱聘婷伸出手要去查看他身上的伤。
格日勒起身微微后退半步,躬身行礼道:“阿娘,我并无事,您放心吧。我只是有点累,想要歇下了。”
一旁准备热水的婆子来回话。
朱聘婷先行离去,让他沐浴更衣歇息。
格日勒屏退一众下人,坐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将身上衣衫脱去,露出满是陈年旧疤的健壮后背。
………
朱聘婷回了院子,魏凌川才醒。
他身子渐好,皮肉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筋骨却是再难恢复如初,以后怕是做不得侍卫,不由得有些沮丧,瞧着长公主一日日在他身边贴身伺候,心中更难安。
朱聘婷将下人新熬好的汤药吹凉端到他身前喂给他喝。
见他一动不动,只定定的瞧着自己出神,她单手掩面,笑他:“你总是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属下何德何能得您这般赏识,实在是肝脑涂地也难以报答您的恩情!”魏凌川哽咽出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绝境地。
“你可知我这次是用了什么借口才使得母后回转心意,替我向皇兄求情的?”
魏凌川轻轻摇头,他心中也一直疑惑于此。
按说他一个近身侍卫,并不值得长公主费心。
朱聘婷将碗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