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他此次图谋甚大。
毕竟那个是他自小就在暗处盯着长大的人。
他的一举一动都似乎仍旧有幼时的影子,便连他看向裴文君的笑意中都带着小时候就有的宠爱。
裴文君回屋后连灌下两盏凉茶才将心头燥热按下去。
她来回在屋中走了几圈,才见李正泽回来,见他屏退下人,她走过去,想要问他适才为何突然那般。
李正泽解下大氅搁置一旁,将走至身前的人扛起就往床榻之上走去。
裴文君被他吓得低声惊呼:“你放我下来,还是白天呢。”
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他放置在床榻之上,来不及开口,就被他俯身而下压住唇瓣。
她还要说话,却被他借机趁虚而入,几息之后,只得任由他胡来。
屋外,庆云将一众丫鬟婆子远远的赶走,他也飞身上树,从袖袋掏出一坨棉绒一分为二塞住耳朵,不想听那些让他脸红心跳的动静。
裴文君察觉出李正泽今日动作似乎很是急切,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不迫。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那处有在战场之上厮杀之后留下的刀剑之伤。
感受着她的安抚,李正泽似乎才恢复些神智,只是动作间依旧算不得上温柔。
裴文君尽情将自己舒展成更能承受他的姿态,任由他带着共赴沉沦。
手指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连带着唇瓣为他留下红梅朵朵。
渐渐李正泽也感受到她今日不同以往的热情,心中惶恐不安的情绪渐渐转为另一种更深的占有欲。
感受着她的震颤,将自己尽数奉献给她。
“昭昭、昭昭!”
“我在这。”裴文君呢喃着回应他,伏在他坚实宽阔的胸膛上,阵阵喘息。
手指不经意间摩挲着他后肩上的一处伤疤,若是她的记忆没错,小时候他这里曾经有一块梅花胎记才是,许是先前在战场上受伤,胎记变成了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