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了什么是不可能的,不过我用鼻子想也猜得到,律师一定在担心容云衍最近有没有按时去做心理咨询。
事关容氏集团的股价和无数人的生计,公司公关部将容云衍患有精神分裂的消息瞒的死死的,就连警方那边也恪守职责,并没有因为容云衍是半个公众人物的缘故,就放弃去保护他的隐私。
可保密归保密,这跟个人感受是两码事,尤其容云衍的代理律师想要最大限度上为他争取权益,就必须了解他的基本情况,这其中自然包括他的精神状态,以及能够付的起的责任。
律师在不显露内心担忧的前提下,接过了跟容云衍闲聊的话茬。
“我上周去疗养院探望过老容总,他最近对坐禅很感兴趣,常去附近的寺庙里听师父们讲经,兴许是真看破了红尘的缘故,他跟过去相比变化实在是不大,就连鬓边的白头发都变少了。”
“容夫人虽然没有发展出这么广的爱好,但跟几位去修行的居士相处的也很不错,他们二位也算是找到心理上的寄托了……”
他讲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确认容云衍的情绪是否稳定,而我则是听的无比认真,生怕漏听几个字就会错失对他们近况的了解。
我此生注定是无法报答他们对沈棠的养育之恩了,就连稍稍消弭他们心底深处的悲痛都做不到,这时得知他们如今的所在,便暗暗在心底记下了那处寺庙的所在,是打算之后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