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封爵，你以前去过那个会所吗？什么时候去的？”
封爵陷入了回忆，他缓缓开口：“我记得去过……不过只有一次，就是刚上大一的时候，跟着我爸去过，那个时候还差点得罪了人。”
“得罪人？”宋卿栩好奇地重复着。
“对啊！当时我记得有个女孩子很不愿意跟别人走，我就出手救了她，当时被我爸骂了一顿，说我多管闲事。”
“女孩子？”宋卿栩想起了会所里的小船，有些船本身是黑色，可却被涂上了一些粉色的漆，看起来有些违和。
“封爵，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当时救了的人是男扮女装？”宋卿栩突破了正常的思维，毕竟很少有人会往这方面去想。
“男扮女装？张乐天？”封爵几乎是惊呼出声，怪不得没有见过张乐天，原来对方当时是女装。
“应该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特殊癖好，他被迫穿上了女装。”
“可我那不算是救了张乐天吗？为什么我会被报复？”封爵眼中更是难以理解。
这时，宋卿栩突然盯着封爵的眼睛，心中想法正在滋长：“封爵，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会所的老板在报复你？”
“可……南书呢？他明明也……”封爵的眼睛变得清明不少，似乎不相信心中的想法，他反复确认：“难道……他只是借用会所老板的利用，一步步接近会所的最上层，然后……”
宋卿栩没有想过这个层面，这些年，他只记得被牧南书毁掉的那几家公司，可他忘了，那些公司可能就是会所背后的股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