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吗？”
“好。”樊霆焱轻轻勾着男生的下巴，捧着他的脑袋将他拉近，轻轻吻上对方的唇。
不知为什么，樊霆焱身上有很重的烟味，可他的嘴里却没有什么味道，反而是薄荷的味道。
外面的雨声逐渐增大，渐渐遮掩住屋里的声音。
“焱哥……”不等林安棠说什么，他的唇再次被堵起来：“不……”
周身传来的痛感，提醒着林安棠所发生的一切，可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焱哥……”
“哥……”
樊霆焱的手被男生抓出明显的伤痕，可他丝毫没有留情，他真的很想把林安棠留在身边，不管以后发生什么。
不想听男生的呜咽声，樊霆焱再次堵上男生的唇。
很长时间之后，外面的雨逐渐停下来。
注意到身边闭眼入睡的樊霆焱，林安棠拖着疲乏的身体起身进入浴室，反锁好门。
他脱下身上披着的衣服，镜子里身体的红痕随处可见，预示着发生的事。
林安棠知道，樊霆焱不想伤害他，所以对方并没有非常用力。
强忍着不适感，他躺进浴缸里。
窒息感像是要将他掩埋，泪水滚落在池中，好似沸腾了全身。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用毛巾一遍一遍擦拭着身体，林安棠小声地哭出来：林晟……应该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吧？
可现在，令他恐惧的事不是樊霆焱的触碰，而是刚刚的自己竟然没有觉得恶心。
林安棠的手紧紧握着胳膊，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对的，樊霆焱对他好只是暂时的，要是知道所有的事，对方一定会厌弃他，自己不可以沉溺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