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但见她如此淡然,他便知道她这么做自有深意。
屏风后一阵悉悉索索,保罗咳了好一会儿,最终停了下来。
简梧适时问道,“是不是感觉好多了,保罗先生?”
沉默了片刻,保罗不确信地问道,“你刚才是故意在气我?”
简梧解释道,“保罗先生您平时过得太舒坦了,所有人都顺着您,哪怕您颠倒黑白都没人敢反驳您,您就是缺少一个像我这样刺激刺激您的人,帮您排排毒血。”
“毒血?”保罗不解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中毒了?”
“不是您理解的那种中毒,医学上的事情我跟您也解释不清楚,您只须知道,我让您吐出这一口血,能帮您多活半年就是了。”
“小丫头倒是挺狂妄。”保罗奚落道。
“我狂妄是因为我有狂妄的资本!”简梧说道,“您是留着我给您治病,帮您长命百岁,还是把我丢海里喂鱼,然后您紧跟着病死,让微生物把你分解成粪,您自己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