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简单却不敷衍。
秋山·丽在店内来回穿梭,忙着给客人上菜、斟酒,可她的视线却总是不自觉地往赵休那张俊朗的脸上飘。
\"你母亲在这儿开店二十多年了吗?\"赵休抬头看了看餐单。
秋山·丽正麻利地处理着海螺,花布围裙的系带在她腰间打了个精巧的蝴蝶结。她将薄如蝉翼的螺肉片投入滚水,又迅速捞起浸入冰块,动作行云流水。
最后淋上琥珀色的酱汁时,酱料沿着螺肉的纹理缓缓流淌,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们家经营这间居酒屋二十五年了,\"她将料理端给那对依偎在一起的小夫妻时,声音里带着几分骄傲,\"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妈妈的店就已经在这儿了。\"
\"能见见她吗?\"
赵休面前的马肉刺身在碎冰上泛着玫瑰色的光泽,薄如纸片的肉质纹理分明,配着深褐色的酱汁本该令人食指大动。
可他的筷子始终纹丝未动,赵休没有吃陌生食物的东西的习惯,纵然他的身体已非人类,可这种习性却始终未改。
菜色上齐了,可却没有动一次筷子,甚至连送的毛豆也没有吃一口。
秋山丽有些委屈,这种厨师一边做菜,客人一边吃的居酒屋,可不该出现这样的情。
店里的空气越来越窒息。
鱼冢大叔手中的铁钳悬在半空,炭火上的鹅肝发出\"滋滋\"的悲鸣。
他缓缓抬头,那双常年被烟火熏烤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老板娘不招待客人。\"这句话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赵休注意到秋山·丽瞬间绷紧的嘴角,还有她无意识攥紧的指节。
老板娘不见人吗?
他们这个反应太不寻常了,就像触碰了某个不能言说的禁忌。
厨房里的文火慢吞吞地舔舐着五花肉,烤出来的肉色虽然金黄,却少了那份令人心醉的炭火香气。
鱼冢大叔将烤好的鹅肝从中切开时,酥软的糖心带着甜腻的鲜香,可他只是阴沉着脸将餐盘推给秋山·丽。
鱼冢厨师似乎很不想接搭理赵休。
\"客人这个要趁热吃,鹅肝热力过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