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说说，小学现在有多少名老师，多少个学生？多长时间搞一次法制教育？”
这话一出，只见牛瑞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支吾道：“这个……多少个老师和学生，前几天我还记着呢，您这突然一问，我忽然有些懵住了。”
“至于法制教育应该是派出所那边负责，我这边也不太清楚。”
秦阳忍着心头的怒气，继续问道：“那小学现在存在什么问题，或者缺少什么，知道吗？”
牛瑞摇头道：“没什么问题吧，非要说有问题，我倒是觉得校长陈书明有些问题，这人不好好抓教育，整天想着跟乡里要政策。”
这话一出，秦阳再也忍不住了，冷声说道：“牛乡长，你这可真是一问三不知啊。”
“一个分管教育的乡长，居然在教育问题上，一问三不知，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
眼见秦阳动怒，牛瑞吓得脸色一变，忙解释道：“秦副县长，我这个虽然分管教育，但也要抓全乡其他的事情，所以忙起来就会忘记，您放心，以后我一定上心些。”
看到对方的样子，秦阳再次问道：“那对于乡中学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牛瑞急忙点头。
“好，那你说说中学的具体情况。”
牛瑞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刚才白桂芳给他发的信息，正好趁着这机会先探探秦阳的口风。
“我们乡中学，不管是教学质量还是其他方面，都做的不错，白桂芳校长这几天几乎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学校了。”
“这么说的话，白桂芳还是个好校长了？”
秦阳反问道。
“应该算是吧。”牛瑞点头道。
“哼，牛瑞，你也配当乡长，眼睛长到脑袋顶上了吗？”
秦阳一声冷哼，只见牛瑞脸色顷刻一变，问道：“秦副县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白校长的口碑就是不错啊，在教育系统也是数得着的。”
看到对方的样子，秦阳脸色一沉，说道：“白桂芳因为做假账，现在已经被纪委和公安带走了。”
这话一出，李明裕和牛瑞脸色同时一变。
李明裕只是感到意外。
牛瑞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