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义愤填膺握紧拳头:“这个宁泽,为何如此对我?!”
“我奉先帝旨意镇守西凉,卫戍西域突厥,十几年来一直兢兢业业,恪尽职守。”
“他宁泽的登基典礼,我确实没有去参加,但那是因为西域偏远苦寒,我在庆贺的奏表中写得清清楚楚。”
“他不体恤我在边疆艰苦也就罢了,派出节度使分化我的兵权也就罢了,竟然还认为我有谋反之心,意图出兵将我剿灭。”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率领西凉军千里攻往京城,直接和他拼个不死不休,让他见识一下我西凉军的本事!”
柳毅淡笑道:“段总督,现如今本相已经收复京城,你想要拼个不死不休,恐怕是不可能。”
“但是,想让他见识西凉军的本事这个愿望,倒是可以实现。”
“现如今宁泽投奔了西域王乌棱思谋,不仅奴颜婢膝为其效命,还被执行了近乎羞辱的牵羊礼,丢尽大周的血性和尊严。”
“本相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统领西域军和武圣军,平定西域这个最后一个割据自立势力,为大周彻底扫清威胁。”
“并抓回宁泽这个软弱无能,丢人现眼的败类,让他接受大周万民的审判。”
段丰贵精神一振,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振声道:“柳相,放心吧!”
“西凉军五万兵马,自我段丰贵往下,全都愿意听从柳相之命令!”
“我西凉军的将士,必然个个悍不畏死,奋勇当先,助柳相平定突厥,生擒败类宁泽!”
“段总督,起来吧!”
柳毅再次将段丰贵搀扶起来,淡笑道:“有你尽心竭力辅佐,本相定可抓回宁泽,一举平定西域。”
当即,柳毅在段丰贵的引领下,来到总督府内,一起吃了顿午饭。
席间,柳毅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段总督,你在西域镇守多年,应该对这里的一切都有所了解吧?”
段丰贵点了点头:“不敢说,但放眼整个大周,应该没有人比末将对西域人更加了解。”
“柳相有什么想问的,但问无妨,末将一定知无不言。”
柳毅淡笑着问道:“你可知道,在西域黄沙大漠的深处,有一座天池,里面孕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