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怎么会有如此本领？”
“这不奇怪。”
柳毅咧嘴笑道：“他们连那种如怪物般的人形战斗军械都能打造出来，挖空一座山，对于他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那么这座堡垒的入口，在何处？”
“在，柏罗河里……”
“河里？”
柳毅愣了愣，狐疑道：“堡垒的入口……在河里？”
尼维坦回答道：“山脚正西北方向，是柏罗河的上游。”
“从河岸屹立的石碑标记处跳下去，往下潜游到河底，便能见到堡垒的入口。”
“除此之外，堡垒的外部还有三处守卫。”
“第一处守卫，在柏罗河西北上游的河岸上，是酒神狄卡斯。”
“第二处守卫，在河底的入口处，是海神普朗克。”
“第三处守卫，在进入入口后，通往堡垒机密研究室的路上，是半神恩佐斯。”
“大人，我知道的，都已经全部告诉你。”
“求你大发慈悲，赐我一个痛快吧……”
尼维坦已经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连呼吸都无比困难。
双脚不停扑腾挣扎，仿佛失足落水了一般。
柳毅微微点了点头，淡笑道：“好，多谢了。”
说罢，不紧不慢站起身，给宁萱投去一个眼色。
宁萱瞬间领会，立刻冲到尼维坦的面前。
连续十几剑猛劈而出，将尼维坦刺得浑身鲜血。
宣泄了秦大勇遇害的怒火同时，也总算是给了他一个痛快。
柳毅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和煦的柏罗河，陷入深思。
宁萱来到他的身后，询问道：“夫君，这家伙说话……可信吗？”
“完全可信。”
柳毅点了点头，淡笑道：“这逼供水，是此次来沙俄帝国之前，董露白特意给我送来的。”
“董露白的武艺虽然不出众，但论及炼药的手艺，无人能与他比拟。”
“董露白说，这逼供水之中掺杂了三十余种毒药，同时还有一些致幻的药物。”
“即便意志力再强硬的人，服用了逼供水后，说出的也只会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