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枕安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嗯。”
走着走着,余相皖觉得身上有些热。
低头才发现叶枕安的狐裘大氅还披在他身上。
如今外面骄阳似流火,全然不似秘境之中冰川那透骨的寒冷。
若不是热,他都忘了叶枕安给他披上的这件大氅了。
余相皖将狐裘大氅从自己身上取下,施了一个清洁术递给叶枕安。
“师兄,多谢。”
叶枕安面不改色的将余相皖递过来的狐裘大氅收入储物戒。
“不必客气。”
随即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余相皖大半裸露在外的白色内衬。
余相皖循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不完整”的破碎衣衫。
当时情急之下将被异火灼烧的衣衫斩断。
倒是忘了换衣服。
他也不在意,直接从兰花戒中取出一套雪纱白袍。
当着叶枕安的面施了一个换衣术。
他身上顷刻间焕然一新。
对于换下来的这件青衫,破都破了,留着也没用。
于是召出冰心极焱将它焚烧殆尽,连青烟都不见一丝便处理好了。
走了几步,转头才发现叶枕安还愣在原地。
仔细看他脸上还染着几缕可疑的薄红。
余相皖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师兄?”
“怎么了?”
叶枕安这才回神,眼睛有些慌乱的垂下。
“没事。”
余相皖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他这模样也不像是没事的模样啊?
难不成在他不知道的角落叶枕安受伤了?
余相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叶枕安一圈,也没看见什么伤痕。
于是按捺住心下的疑虑。
没话找话道。
“师兄刚才怎么不收下十二公子给的玉牌?”
即便两人交好,他也不会随意替人拿决定。
刚才逄豫年将玉牌递给他时,他便眼神询问过叶枕安了。
叶枕安情绪好了许多,脸上的绯红也消散了不少。
“长宁方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