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黄纸不会死。
现在再想,原来那符纸上是他的名字,是一个被期许的名字,是曾经被期许的他。
“那符纸是生机符,虽然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求到的,但是它无意中也护了你无数次。”
“那张符纸,是你父亲对你的拳拳爱意,他们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们对你的爱一直在。”
“你不是说你父母还未来得及给你留下话吗?”
“其实他们给你留了。”
叶枕安闻言抬眸看向他,眼中似有不解。
余相皖难得看见叶枕安这副模样,轻声开口。
“枕安,枕安,你的名字就是他们留给你的话。”
他自从在过往中陪着小小的叶枕安长大之后,总会对他有一点心疼。
叶枕安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了。
“长宁,在梦境中,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嗯。”
“师兄,在梦境中我一直陪着你长大。”
虽然梦境中的你并不知晓我的存在。
他没说的是,他在牵着叶枕安离开翠香楼之后,又恢复到了神魂离体的状态。
他看到了叶枕安拂翻他为他做的长寿面以后踉跄着回屋将自己关起来,然后又陷入昏迷。
他看见半夜清醒了的叶枕安一醒来就踏着寒风急急出门跑到阁楼上。
他看见叶枕安一直在他门前踌躇,却始终没有勇气敲门进去。
一连好几天,日日如此。
他当时发现了少年站在寒风中萧瑟的身影,他也知道他的徘徊。
可那时的余相皖只想对他敬而远之,所以总是无意识的躲着他。
直到临近宗门选拔时,叶枕安才终于鼓起勇气想对他开口。
但是他并没有听叶枕安的解释。
当时他并不知道叶枕安中了忆往昔思绪行为不受控制,只以为叶枕安是在迁怒于他,胡乱对他发脾气,所以无论日后他们是怎么相处的,但他始终对当日那件事心有芥蒂。
他一直知道,他不会替十一岁的自己原谅他。
余相皖想到后来在叶枕安过往中窥到的他,他时常无意识的望着阁楼的方向发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