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谨言慎行,就怕一个不慎被发配来思过崖,这还真是活受罪,精神和肉体上的双向折磨。
两人爬了十余日,这才终于看见峰顶。
等到了峰顶,才发现这上面空无一物,只一块平脊凹凸的地面。
约摸数十米大,毫无遮挡物,大风呼啸凌冽,似冰刀子拍打在身上。
余相皖一个错眼,便不期然看见了叶枕安那张细腻白皙的面容上被冰刀子打出的红痕。
随即看向自己裸露在外的手,只见手背处也是一片红痕。
余相皖:“……”
不是?这真打啊?
爬是真爬,打也是真打。
而且这风还挺大,雪也挺大。
万一被吹落下去,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