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寻死觅活,真乃我们武将之耻!”
他还要再补一脚,被三弟白剑飞制止:“二哥,算了。”
“怎么算?因为他的愚蠢,我到手的前途没了!日后在殿前司再没我的立足之地!”白勇飞很生气,“天知道我用了多少力气才能到御前当差!便是你在皇城司,也永远别想出头了!”
白剑飞垂下头:“没有今天的事,难不成你我就能有前途了吗?”
白勇飞颓然:“他是家中长子,便是他天资不足,侯府也是他的,家里所有资源都是他的,便是分家,他也可以独拿七份……我进殿前司,是我自己的本事。你进皇城司,亦是你自己凭本事进去的。可就因为他愚蠢的行为,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让我怎么能算?”
白雁飞吐出一口血:“二弟,三弟,我——”
“你若真想死,那便悄悄的死,莫要在人前作秀!”白勇飞冷冷道,“父亲,母亲,今日儿子不敬了,请你们恕罪!”
白勇飞拱了个手就走了,白剑飞也垂着头出了门。
镇北侯夫人哭倒在地:“我这造的什么孽啊呜呜……”
又去捶白雁飞:“这洛京那么多的好姑娘,你偏偏要去惹荣秀郡主!你为什么要去惹她!为什么呀……”
镇北侯看着这满地的狼藉,突然心累。
幸好官家让他休病假,不然他家里乱七八糟的还每日去上朝,指不定会被人嘲笑成什么样子。
与乱七八糟的镇北侯府相比,戚家的氛围就轻松愉快多了。
戚丰年暴揍镇北侯之子白雁飞的消息已经传回了戚家,戚父很是欣慰,回来的时候还捎带了戚丰年最喜欢的望江楼的烧鹅。
“为父虽不赞成你高调,但这次你扬名的方式,为父觉得很可以。”戚父笑眯眯的,“为父早就看镇北侯不顺眼了。”
戚丰年淡淡一笑:“父亲,我没想扬名,这次揍姓白的,是因为他惹到了我的底线。”
戚大公子好奇了:“老三你几时有底线了?”
“最近刚有的。”戚三公子挑眉,“我的底线便是荣秀。”
这话落下,全场安静。
戚丰年再次挑眉:“难不成你们确实更同意我出家替戚家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