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
“落落,不可胡说。”薛沉鱼示意她收声。
薛落雁讷讷点头。
虽然不说,但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如果查实,他只有死路一条。
“还有一件事,他带入京的那个女人,也是一道催命符。”
司徒祯又示意方随,后者马上又掏出了一份刑部的文书。
“薛侯,薛夫人请看。”
这份文书倒没有什么弯绕的地方,只是写了户部一位员外郎任凭,利用职权之便,贪墨巨额财产,任凭其人杀无赦,判了暂立决,家中男丁流放岭南,女眷悉数充入教坊司。
而他的次女任茉雨,在去教坊司后不到三天,就暴毙身亡了。
“薛侯爷,薛夫人,几位姑娘公子,贵府二爷的那个美妾,就是这位员外郎的次女任茉雨。”
“贵府二爷纳了这个女子之后,由她牵线,他才搭上了他那位所谓的好上司,继而从贵府老夫人那里拿了大笔的银子投入进去,赚得盆满钵满。”
“他真是狗胆包天!”薛侯此时想掐死自己那个弟弟的心都有了。
“亏得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做出一番大事业靠军功挣爵位,他就是这么挣的?!”
薛夫人连忙捂住他的嘴,“你是生怕我们一家老小死的不够快么?”
薛侯一下就老实了。
薛沉鱼调侃道,“凭二叔的本事,想要挣到足够换爵位的战功,怕是不易,但若是从龙之功呢?”
她一句话,便把薛侯心底最后的一点侥幸给冲的烟消云散。
是啊,别人他不清楚,薛鹤均他还不知道么?
盐铁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此大的量在买卖,又是他亲自签的文书,他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其中的内情。
而且他还口口声声的说要挣军功换爵位,今天才刚说过这一天不远了。
作为亲兄长,薛侯就是想替他开脱,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了。
“当务之急,是要如何把侯府和薛鹤均的关系撇清。”薛淮一言惊醒梦中人。
薛侯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你说的对,你有什么好办法?”
薛淮道:“他和阿爹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若等事发,我们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