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沉不住气了?”

    李知澜急喘着气,问:“你、你还想做什么?!”

    “这话应该问您自己,”沈弗寒居高临下道,“当年你将我的二弟关在公主府做了什么,等待您的便会是什么。”

    “你敢!”李知澜色厉内荏地呵斥道,“本宫可是圣上亲封的永祯长公主!”

    “落在微臣手里,您便是阶下囚,说的话也不算数了。”

    沈弗寒淡然道:“不过,微臣会给您多宽限几日,毕竟微臣的二弟那时也病着,等您多病几日,微臣再让人过来。”

    他口中自称微臣,说的却全是大逆不道之言。

    他问:“不知长公主现在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微臣尽量满足您的喜好,您的那位面首怎么样?”

    李知澜彻底崩溃了:“本宫绝不允许!绝不!”

    沈弗寒勾唇冷笑,撂下一句话:“下次再见,微臣便将他带过来,与您欢好三天三夜。”

    他踩着李知澜痛不欲生的声音悠然离开。

    他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是也够吓李知澜几日了。

    让她在病痛的折磨里惶惶不可终日,他的目的便达到了。

    下次见面,只会是与皇上商定她的死期。

    在大理寺里忙了一整日,沈弗寒回到侯府。

    用过晚膳,沈弗寒便道:“我去长榻上睡一会儿。”

    温嘉月知晓他准备入梦了,便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

    温嘉月想了想,问:“那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她有些好奇入梦的过程。

    沈弗寒点点头:“只要不喊醒我便好。”

    温嘉月便跟如意交代一声,任何人不许前来打扰,坐在床榻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沈弗寒望着她温婉的侧影,闭上眼睛。

    睡意朦胧之际,面前闪过白光。

    梦里在下小雨,沈弗寒甚至能感受到潮湿的水汽,以及面前的沈弗寒周身萦绕着的悲伤情绪。

    他并未撑伞,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看向面前的东西。

    沈弗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呼吸便是一停。

    一座坟墓,两块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