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头皮发凉的感觉。
“果然……你就是方源！”程凌霜露出一副“我已逐渐明白一切”的表情。
“嘶……”叶初突然感觉程凌霜好像知道了什么东西，感情这个白凝冰的外号也没有白取啊。
果然还真是这天下英雄真如过江之鲫，白凝冰，好一个白凝冰啊！
叶初和程凌霜的眼神对话，没有影响到秦素衣和华。
“素衣，可以给我讲讲这二十年来你们的经历吗？”这二十年，当年的七徒大多都已经成为名扬武林的大人物，哪怕符华醒来没多久也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师父想从何处听起呢？要不先从大师姐讲起如何？”秦素衣恭敬地询问，眼神中带着几分探寻。
“朝雨……”毋庸置疑，林朝雨是陪伴她最为长久的弟子，然而，她的背叛也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华的心。“那就依你。”华轻轻点头，算是应允。
“大师姐在那件事之后，一心不想让太虚剑派的传承就此断绝，于是在山上重新建立了太虚剑派。这些年，她广收弟子，如今的太虚剑派，已然门庭若市，弟子众多，在江湖上更是位列六大门派之首。”秦素衣娓娓道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
“然后……大师姐和小马儿结为了夫妻……”说到此处，秦素衣不禁微微蹙眉，流露出一丝疑惑。她自己的经历暂且不谈，可当时众人皆知，小马儿倾心的对象分明是苏湄，然而最终，他却莫名与大师姐走到了一起。
果然，华听到这句话后也有些奇怪，曾经的她是不在意这些东西是，但记忆这个东西是客观存在的，她现在回想起来也看的出来小马儿应该是对老二苏湄情有独钟的。
而且老二一直以来也像一个坏女人一样把小马儿拿捏得死死的，朝雨倒是一直有一点炼铜倾向来着。
要知道，她大小马儿二十岁，确实可以算得上是……总觉得说出来会损害朝雨的名誉呢。
“那……苏湄呢？”苏湄，无疑是华心中最大的仇人。不仅因为华本身是苏湄的杀父杀母仇人，更在于当初收养她时，苏湄便已明确表示，定会报仇雪恨。
只能说，当时的赤鸢仙人脑袋里确实缺了一根筋，没有在意这些东西，现在的华想来对于当时的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