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准确的说，其实姜凤卿也分不清这究竟这是个噩梦，还是前世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特别是梦境当中，她最后和那个妖道居然还能对话，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境那么简单吗？
姜凤卿不知道，准确的说她现在无法知道。
“可是……”顾洵欲言又止，随后他拿起一面铜镜递给姜凤卿。
姜凤卿此时才发现自己脸色居然这么难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深吸一口气，道：“阿洵，真的只是一个噩梦，我缓一缓一会就没事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梦到过前世的事情了，但是今天却又再一次梦见了，姜凤卿心里不由的想着，莫非这实际上也是在预示着什么？
还是说……
她感觉自己的手被顾洵用力握住，顾洵道：“卿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包括你的噩梦。”
顾洵不止一次见过姜凤卿从梦中惊醒的样子，先前他们两个还没有在一块的时候，顾洵曾经就见过了。
那时顾洵心里虽然困惑，但是碍于身份和种种顾虑，他什么都没有问。
之后他再见到姜凤卿如此，他问了姜凤卿，但姜凤卿只说是噩梦。
姜凤卿不是一个胆小的人，甚至可以说胆小这个词压根就和姜凤卿不搭边，所以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噩梦，居然可以把她吓成这幅样子？
“阿洵，我……”姜凤卿张嘴，她有些欲言又止，关于前世的一些事情她有些纠结，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顾洵，或者说她说完之后，顾洵会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