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道:“我拉你上马。”
谢道颖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中,马文才用力一拉,谢道颖便如一只火凤凰一般,翩然而起,落到了他的身前。
马文才低头看她,鼻尖一缕幽香。
她穿红衣,当真是艳丽无双,无人可及。
“我们去哪儿啊?”谢道颖揪着缰绳,回头问道。
“现在不知道,看雷阵吧,它走到哪儿,我们便停到哪儿。”
“好啊。”谢道颖拍了拍雷阵的大脑袋道,“雷阵,今日拜托你了。”
梁山伯他们三人走过来说道:“文才兄,道颖,你们先回去吧。心莲姑娘那儿,我们要去县衙盯着呢。”
谢道颖点头道:“也好,想来她今日便能回去了,我们书院再见。”
接着,谢道颖又看向琴书与马统道:“你们俩也别在外面玩得太久,早点回书院。”
琴书点头道:“我今日斧子没耍过瘾,我回去帮苏安砍柴去。”
马统一听,连忙说道:“砍柴的活儿你干不了,砍一会儿你的手就吃不消了,还是我帮你砍吧。”
马统话音一落,梁山伯他们三个人六只眼睛便看向了他,他在说啥他自己知道吗?琴书会吃不消?他那板斧,怕是比月宫里的吴刚抡得还好呢吧。
唉,马统真是不知者无罪,无知者无畏啊。
医馆里,马泰嗷嗷大叫,一碰就疼,老大夫根本没法给他上药。等好不容易上好药,包扎好时,老大夫觉得自己的命都要去掉一半了。
不过,他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你这耳朵,也并非就完全没有办法了。你若是信得过老夫,老夫给你缝上去。”
马泰一听,连声骂道:“放屁放屁,这人身上砍下来的东西还能再缝回去吗?你当这是缝衣裳呢?老东西,你莫不是想害我?”
老大夫一听便不再理他了,只说道:“药粉子,诚惠一两三钱。”
“什么?这么贵?你抢钱啊?老子没钱!”马泰说着,踢了一脚老大夫,人便走了。
老大夫淡定的拍了拍衣摆,就知道这狗腿子不会给银子,他刚才的药粉子里特意加了一味加剧疼痛的药,算是送他的了,免费的。
此时,县衙大堂外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