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夫子该当将目光放长远一些,多看看,多听听,多想想才是。”马文才道。
陈夫子看向马文才,你为女子说话,还不是因为谢道颖是女子吗?算盘珠子打得这般响,他远在讲堂之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可是,马文才他得罪不起啊。陈夫子双手别在身后,装模作样的说道:“唉!今日竟有学子未能前来听讲,实在是令人惋惜啊。在此,还望在座的诸位同窗能够发扬我们研习学问时所应有的那种互帮互助之精神,相互之间多多转告一声。如此一来,也算是不辜负这大好的学习时光和机会呀。你们说,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啊是不是!众学子们面面相觑。今日未来听课的也就道颖兄一人而已,夫子不敢在他面前讲这些诨话,却拿他们当枪使。
若是把这诨话传达给道颖兄,怕不是得被他好好的呲一顿吧!运气不好了,说不得还会被他打一顿。
不去,坚决不去,谁爱去谁去!
这么蠢的事,肯定不会有人去的。
众学子们很快的便将此事抛诸脑后了,只有一人,眼睛闪了闪,瞧,机会来了。
于是,下午众人便听说,秦京生被人打了!
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老可怜,老可怜了!
谢道颖:别看我,真的不关我事啊!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
趁着大家上课,秦京生偷偷的溜出了课堂。
他的目标很明确,地十五号,谢道颖的房间。
只是他运气不好,这会儿守在门口的是哼哈二将:马统与琴书。
秦京生是读书人,还是个势力的读书人,他对这两位书童比对自己的书童礼貌多了。
他满脸堆笑道:“道颖在屋里吗?”
道颖?这名字是你这垃圾能叫的吗?马统斜着眼道:“秦公子,你是不是来错了地方?这里,是我们谢公子的房间,可不是讲堂。”
“对啊,我就是来找你们谢公子的,是,陈夫子让我来的。”秦京生说着,侧着脸对琴书绽放了一个微笑,对,就这个角度,他最迷人,这可是他对着镜子苦练出来的结果。
就是因为这样,良玉才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