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病?吃的什么药?请的哪家的大夫?晚上需喝几次水?白日里需进几次食?”
那位学子呆住了,这什么病,什么药,哪家的大夫都好编,只是这晚上喝水,白日里进食的,难道与常人不一样?
“滚。”谢道颖一脚便踹向了这家伙,竟敢拿自家亲妈说事,这个忍无可忍。
想她现代的老妈,因为她没了,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样儿呢。
幸好她还有个好哥哥,老妈还有个好大儿,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会做些什么。
哦,也不能做些什么,一个婴儿除了喝奶睡觉,还能做些什么?
尿尿拉粑粑吗?打住打住,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了啊。
那位学子一脚就被谢道颖踹倒在了地上,这谢道颖,果然对得起他,给人开瓢放血的凶悍之名。
惹不起惹不起,识时务为俊杰,他从地上爬起身来,麻溜的滚了。
此时,一个学子眼中有些犹豫,神情有些挣扎,他缓慢的走到谢道颖的面前,行了一礼道:“道颖兄,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道颖兄”
“滚。”马文才道。
“好咧,文才兄,道颖兄,我们日后再见。”学子下摆一提,速速地撤了。
其实,他原本就没什么事,就是不信邪的试试。
没想到,试试就逝世。
看样子,这王蓝田的计划落空了,甚好甚好。
马文才扫视了眼剩下的众人道:“谢道颖与我同屋,你们扰了他的清净,便是扰了我马文才的清静。马统,把弓拿来。”
“哈,不必不必!”众学子立即纷纷往屋外跑去,“道颖兄不必相送,我等自行回去晚睡便是了。”
王蓝田跟着众人也往外跑,只是眼中冒出一种势在必得来:谢道颖,小爷定要将你从马文才的屋子里赶出去。
然后,自己搬进来。
见大家都走了,谢道颖忍不住感慨道:“这都什么人啊,斯文败类,斯文败类啊。”
马统忍不住瞅了一眼谢道颖,您对自己还真不客气。
谢道颖看向马统:“你又骂我。”
马统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家公子可以作证。”
谢道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