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陆君受的伤比你严重。但由于你的身体基础不如他,等到他恢复活力时,恐怕你还得在床上躺半个月呢。”
“太子哥哥骗我。”
陆知鸢勉强笑了笑说:“最多三天,陆君就能下床走动了。至于我嘛,至少还要躺上三个月。”
“别担心,有太子哥哥陪着你呢。”
太子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温和地说:“要不我们干脆把这座农舍买下来吧?这里的空气挺清新,对你休养也很有好处。”
陆知鸢瞥了他一眼:“若真买了这农舍,那位老伯住哪儿去?人家在这儿住了大半辈子,总不能因为你是个太子,就看中这块地方便随便把人赶走吧?”
“不是赶走他,是给他做了更好的安排。”
太子解释道,“就像你猜的那样,我们刚一离开,那些清理现场的人就到了。老伯救了我们,我们也不能忘恩负义。小鸢,你可以放心,我已经让右一妥善安置老伯了。”
“我相信太子哥哥。”
她轻轻地说。
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药液浸泡留下的疼痛仍然在皮肤和骨髓里作祟,让她感到极度不适。
这疼痛让她只能闭上眼睛,靠在太子的怀里寻找一丝安慰。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太子轻轻地抱着陆知鸢,低声说着许多话来安慰她。
“在我出生那年,父皇与谢老将军刚好平息了一场叛乱。不论是宫廷内还是外面的人都觉得我的到来是一个好兆头。甚至,在我还没有满月的时候,父皇便立我为太子。从那时起,我就被寄予了厚望,需要学会做一个能够赢得万民称赞的太子。”
太子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很难吗?”
感受到太子内心的不易,陆知鸢微微皱起了眉头,轻轻地动了一下脑袋,仿佛是在努力理解太子的处境:“做侯府小姐就已经够不容易了,当太子肯定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