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那我反而觉得主上有些妇人之仁了。
干我们这行的，不讲情义，只剩杀伐。”
这话，惊鲵是认真的。
这事换成他，他的选择跟陈非是一样的。
“既如此，让青衣楼的人先退，再做打算。”
“尊令！”
收起了传音石，陈非来到监视者面前，而后摘掉他的小丑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狰狞而恐怖的脸。
脸上的疤痕纵横交错，每一道都是一段残酷的记忆。
看到这张脸的那一刻，陈非似乎明白了他为何要加入熄灭教会。
他拉了张椅子过来：“我知道你有话想说的，说说吧！”
监视者深深看了陈非一眼，而后抬头望天，眼底里充满了复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金乌城为大夏第二城，自然也有着自己的特色在。
帝城举办百城大赛，金乌城则举办培育师大赛。”
这个比赛陈非知道。
培育师就是培养妖兽进化的一个职业，哪怕是没有天赋的凡人也可以当培育师。
比赛内容就是官方会搬出一头妖兽，而后所有参赛者都可以写出这头妖兽所需要的进化材料。
谁用的材料既简单、便宜，提升的效果又还不错，便可过关。
一路过关斩将，撑到最后的人，便是胜利者。
拥有一笔丰厚的奖金，同时还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更为重要的是，从此以后，会有很多人找他订制御兽的进化路线。
只要拿过一次冠军，那这辈子便不愁吃喝了。
监视者接着讲下去：
“曾经有一个年轻人，名为柴卫风，为金乌城之人。
由于住的位置离培育师大赛的擂台很近，一有比赛，他便会前去观看。
久而久之，他也想要拿到一个冠军。
虽然还未满18岁，但他已经自学培育知识好多年，他相信到自己可以上场那一刻，一定可以惊掉很多人的下巴。
从那以后，柴卫风每天都抱着古籍睡觉，要么就是抱着古籍穿梭于集市间。
书，一刻都不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