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脑袋像被无数根针在扎,头疼不已。自从年后上班,这贺晓梅就像找到了免票入场券,打着和刘岚好朋友的旗号,大大方方地来到自己家吃饭,而且还是像吃霸王餐一样,连提都不提给钱的事儿。自从何雨柱家的饭桌上又多了她这么一个人,就像平静的湖面扔进了一块大石头,搅得何雨柱心里不得安宁。
何雨柱有些无奈,像个被生活压弯了腰的老黄牛般开口说道:“贺副厂长,这个时间了,怎么还不回家休息,您这是打算在我这儿扎营了不成?”
听到何雨柱说话,屋里其他人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都停下话语,像一群好奇的小猫咪,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两人。
贺晓梅也是毫不含糊,像个专业的演员一样,直接呜呜地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像个怨妇似的诉说:“何主任这是嫌弃我了!我的命就像掉进了苦海里,怎么这么苦啊!一个女人来到这里,就像无根的浮萍一样无依无靠,还要受人排挤!”
何雨柱看着干嚎了半天,眼泪却像吝啬鬼的钱包一样,愣是一滴都没掉下来的贺晓梅,脑袋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疼得更厉害了。他赶紧伸出两手叠在一起,像个击鼓鸣冤的人一样大声说道:“停!大姐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求放过?”说着双手举过头顶,并且做出一副像投降士兵般求饶的动作。
看到何雨柱的样子,贺晓梅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精灵一样咯咯笑出了声。一脸正气凛然,像个威严的女将军般说道:“好吧!这次我就放过你了,再有下次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害怕!”
屋里其他人看到何雨柱的样子,也像一群欢快的小鸟一样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