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十句话都没有,该如何是好?
孟玉瓒见她神色微妙,脸黑如锅底,不由微微冷笑,怪道:“多日未见颦颦,颦颦却因旁人而忽视自己的丈夫,这是什么道理。”
沈若棠一听这话猛地回神,她哎哟一声,打趣道:“妾身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又浓又酸,好像是在郎君身上散发出来的。”
“胡闹!”
孟玉瓒语气加重。
沈若棠倏地瞪大了双眼,转而可怜巴巴,“难道妾身说错话了?那郎君要怎么处置妾身,是不给饭吃,还是不给水喝。”
孟玉瓒回来还没认认真真去看看他的夫人。
只见她的脸长了些肉,白里透红,乌鸦鸦的头发上戴着他送的玛瑙金簪,耳上垂着珍珠坠子,手臂挽着云袖,横看竖看是位穿衣打扮都很有品味的少奶奶模样。
看来,他不在的日子里,她有在好好吃饭。
难怪会说不给饭吃。
他笑笑道:“我像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的人吗?”
沈若棠吐了吐舌头,“我知道你不会呀——”
“走,咱们回屋里说。”孟玉瓒搂着她进府,“为夫想听,为夫不在的日子里,夫人都在干些什么事。”
沈若棠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苏合香,幽幽道:“就算我不说,也会有人告诉你。”
孟玉瓒自是知道她知道他有暗卫在周边护着,可比起别人描述的,他更愿意听自己夫人讲的。
“我想听夫人说的。”
沈若棠眼珠子一转,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在他耳畔低语几句。
肉眼可见孟玉瓒嘴唇上翘。
他抬起她的下颌,细细打量,旋即捏捏她的脸,“调皮。”
沈若棠走到屋子里,径自去茶桌处,拿个杯子给他倒半盏茶水,“郎君请喝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孟玉瓒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沈若棠娇嗔:“郎君怎说得妾身像有一肚子坏心思之人,若你不爱喝,还给妾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