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府无人打扰的日子里,沈若棠过得十分清闲自在。
有流筝陪她去药田种药草,也有吕芳下厨给她做好吃,她觉着这样平淡安稳的日子何尝不是一种劫后余生的福气。
只是天天两点一线总有烦闷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换着法子打发打发时间,这不沈若棠正在书房里临摹一幅孟玉瓒画的晚樱图。
“大奶奶,太子殿下写信来了。”
吕芳从外头跑进屋里,朝她扬了扬手中的信。
正在一旁研墨的流筝放下手中墨块,走到吕芳跟前亲手接过信封再递给沈若棠。
沈若棠没有抬头,继续手中画作,却也问了句:“信上说什么了?”
流筝、吕芳听到,互相望了眼。
吕芳识趣地道:“让奴来念给大奶奶听。”
流筝把信递回给吕芳,小声道:“你识字?”
吕芳道:“殿下对奴才的唯一要求便是识字,你说我会看不会看?”
流筝抿了抿嘴,“哦!那你好好念吧。”
吕芳打开信封,念给沈若棠听。
沈若棠听后,蹙了蹙眉头疑惑地问:“殿下离开已有半月,信上可是没有提及什么时候回来麽?”
吕芳摇摇头,“奴该念的都念完,或许殿下还会再来信。”
不知怎得,沈若棠的心不安了起来,她忧心如捣,良久才开口问道:“这儿附近除了皇寺还有什么寺庙拜神比较灵验。”
吕芳想了想,说道:“离这里不到十里路有一座天山寺,本是一座乡间野寺,后来因为去的人多了,也就重新修缮了一下,奴听闻很多老百姓都去那儿烧香拜神,说是那的佛祖观音很是灵验,求什么得什么,若大奶奶出门,奴这就去打点打点。”
沈若棠点头,“替我备辆牛车便好,至于流筝你去给我备套简单一点的衣裳就行。”
天山寺虽比不得其他有名寺庙,但胜在香火鼎盛,又经几十年的改建修缮,里头的环境自然而然比乡间野寺好上不止百倍。
其主持一见到沈若棠,便大惊失色,称其虽有龙凤相随,却也命途多舛,大吉亦是大凶,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言毕,阿弥陀佛一句,便带着沈若棠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