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被殿下仔细扒皮儿的,小姐您难道忍心流筝被杖责扒皮儿麽?”
沈若棠不禁挑了挑眉,“流筝,你的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了。”
“向来都很小,一遇到事只会变得更小,更小小,所以小姐你可千万要小心,不然奴的小命因你而一命呜呼矣。”
“你最贫嘴。”沈若棠拿眼扫了她一下,“不许说胡话。”
流筝不以为然,吐了吐粉色的舌头,嫣然一笑,“奴最舍不得离开小姐了,有小姐您看着奴,奴心安也。”
沈若棠像看亲妹妹一样看着流筝,似笑非笑,“在哪学的,之乎者也,说得一套一套的。”
流筝道:“自小便跟在小姐您身边,当然是跟小姐学的。”
沈若棠道:“从前你可不这样说话,文邹邹的。”
流筝道:“那是因为小姐怀了长孙殿下,奴在长孙殿下面前当然要以身作则,做个好榜样。”
说罢,俩人相视一笑。
沈若棠在想,这辈子能把流筝留在自己身边,是老天爷给的恩赐。
但愿,这个傻丫头无病无宰,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