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韩少戚:“我不能走,我就算是回去,也没心情休息,更没心情去做事”。
只有守在这里他才安心。
陆远征:“我也不能走,我必须留在这里等菲菲醒来”。
齐珈珩挑了挑眉,“那好吧,你们随意”。
陆远征看着齐珈珩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这个医生对他有敌意。
他想到齐珈珩和威廉教授都是弟弟陆乘渊挖来的人,那就是跟弟弟一个战线的。
所以才会因此对他存有敌意吧。
陆乘渊和洛甯回到陆家老宅时,天开始亮了。
家里的二老一夜没睡好。
杨彩莲五点就起床准备早饭,就是怕陆乘渊和洛甯突然回来,好有一口热粥吃。
没想到还真是做对了。
听说洛甯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杨彩莲心疼不已,赶紧叫人把早餐端上来。
二老一边陪着陆乘渊夫妻俩吃早饭,一边听他俩说韩菲手术的情况和黎莺被捕的事情。
洛甯得知黎莺被捕后供述的犯罪动机,感觉后背一阵发麻。
陆新军气得不行,愤愤地骂陆远征道:
“我就知道这个兔崽子总有一天会给我捅出大篓子来,竟然害韩菲平白无故遭了这么大的罪,我们要怎么向韩家交代!”
杨彩莲也叹气。
“是啊,这可怎么是好啊?洛甯啊,医院那边你帮忙盯着点,一定要想办法把韩菲治好,不然咱们都没脸见韩家了”。
又何止是韩家,这事要是传出去,整个北岭都会戳着陆家的脊梁骨骂。
陆新军倒是不怕被人骂。
可他自责内疚啊,觉得自己没脸见韩家人。
陆新军:“都怪我,我当初不该把远征交给那个女人带出国,要是我们亲自抚养,”
“也不会养出这样的孩子来,是我没有好好地管教他”。
杨彩莲:“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样的母亲,孩子不被带坏才怪呢”。
这顿早饭吃得大家都难受。
吃完早饭,陆新军叫陆乘渊去补觉,下午再去公司。
洛甯调了值班表,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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