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当初徐长泽敏锐察觉到了什么,也不可能是看破他的身份,毕竟他用的不是江湖上的易容术。
而且柳徴渊这人可是死了,谁能想到一个死人能活呢。
而且他假死的方法也不是江湖上的方法,谁又能……
等等,夏子渊突然发现了什么,被错过的东西一闪而出。
她当初诊症时,好像只观,没号脉,可他当时是柳徴渊的皮囊!
夏子渊凝望着水云,他语气凝重试问道:“当初给柳徴渊诊断病症,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确定的?”
“第一眼的时候,茶楼。”水云道。
第一眼,茶楼!那时他在观望她,而她当时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那个时候就已经……
看着此时水云那双黑眸,才发现自己早已经被看透。
夏子渊此时心情无法言喻,皮笑肉不笑的,他手轻轻一挥,一道黑影闪过,守在门口,防止他人窃听。
“水云,请坐,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夏子渊站起了身,请水云落坐。
水云落坐,夏子渊开始煮茶。
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拿着茶具,优雅流畅的行动着。
水云可不想等他煮完茶才说事。
“我假死的时候,你也是第一眼就发现了。”夏子渊开口道,他现在算是承认了自己之前的身份。
“嗯。”水云应。
“我想我们该谈谈这个了。”她将纸张摊开放在桌上。
夏子渊看了一眼那纸张,道:“我可是骗了你,还像狗皮膏药癞着你,无论对你,还是对当时的其他人,我可是算个劣质小人,手段无所不用,你不生气,不懊恼,不想打我一顿?”
生气?这种事对水云来说有什么值得生气的,骗了她?她当时第一眼就看穿了他。
也看到了他对她的探究之色,所以就给了他药粒,来达成她筹集药材的目的。
不过是利益交易的博弈罢了,有什么可懊恼的。
至于对当初的其他人,她不是神,不是什么都要管,她只是一时触景生情的心软而已。
这种东西有时,她也无法压抑,这种从骨子带来的东西,所以她的心是狭小,吝啬的,心软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