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不确定。
徐长泽看着小男孩呆愣的样子,单手拎起他,连同他背上的母亲也被高高拎起,动作看似粗暴,但实际上快、稳、准,不造成任何伤害。
他用力箍着母亲的两条手臂,再眨眼,他感觉狂风刮过,门板霹雳霹雳地响。
霎时间,他背着母亲到了一铺床上。
“你们在这等着。”
留下这句话,徐长泽就离开了。
他来到水云的制药屋外,等待她。
屋内,水云给里面的小女孩检查了全身,脑袋里的东西致命,其他的还好。
骨龄应该三岁了,如今瘦弱得连一岁的孩子都不如。
从储物镯中,拿出那特制药,水云不由感叹一声。
这是她曾经追求一生的药。
将特制药液送入孩子口中,又给她加一剂保护颅内压的药,水云才用药纱保护她的眼睛。
这只眼睛虽然大面积裸露在外,但她的母亲将它保护得很好,没有任何损坏,看不见不过是因为脑中的东西。
做完这些,水云将孩子抱了出去。
不过多久,徐长泽就看见水云推门而出,他上前接过小女孩。
看着更加疲惫的眉宇,徐长泽单手抱着小孩,一只手忍不住抚上水云的太阳穴,指腹略带着粗糙的茧轻轻地开始按揉。
水云摇摇头,摇掉了徐长泽的手指。
“我没事,你安顿她们吧,这是给那位母亲的药。”
她从储物镯里拿出外伤药放在廊檐边上,继续补充道。
“小孩的药我已经用了,没事了,注意饮食吃饱就行。那俩位只是皮外伤,和补充营养就可以了。”
“接下来得麻烦你了。”
说着,水云有些歉意。
“不麻烦。”徐长泽有史以来声音第一次低沉。
“我要进去药浴了,这次时间比较长。”
水云垂着眼眸,她格外疲惫。
“去吧。”
徐长泽不想让她多说一句话了。
亲眼目送她进屋,徐长泽将小孩还给那两母子,又将水云的话交代一遍,留下了一些吃食便离开,继续守在水云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