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人家相信老许?”林绍文惊讶道。

    “那肯定没这么容易啊。”

    阎解成接茬道,“可老许是什么人,那是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坏种……他直接带着人去了街道办,你想啊,街道办那是什么地方,张春香又是什么人?她能帮着傻柱遮掩嘛?”

    “不是,那也不能拆人家的台呀。”林绍文笑骂道。

    “那倒也没拆台,只是说……傻柱的确因为去暗门子被处罚过。”

    秦添丁笑眯眯道,“别的不说,光是街道办承认傻柱去过暗门子,人家女大学生就不干了不是,直接和傻柱分手了。”

    “后来呢?”

    林绍文掏出烟,自己拿了一根后,把剩下的丢给了阎解成。

    “后来,这还有什么后来?”

    阎解放叹气道,“傻柱直接提了一桶大粪,埋伏在许大茂家门后,等他出来后……直接把他脑袋按在了粪桶里。”

    “如果不是一大爷急事去报了联防办,保不准许大茂还真的被傻柱给溺死了,这不周局长来了,直接把两人给隔开了。”

    “嚯。”

    林绍文大惊失色,“你这样搞,人家联防办不把你抓进去?”

    “抓我?他凭什么抓我?”

    傻柱悲愤道,“就许大茂办的这点破事……你就说他该不该死吧。”

    “街道办怎么说?”

    林绍文看向了易中海。

    “这还能怎么说?”

    易中海撇嘴道,“许大茂肺部感染,傻柱出了医药费……然后扫一个月的大街,这事也就算是了了,毕竟许大茂干得这点事,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

    “那也是。”

    林绍文笑着摇摇头。

    “林绍文,现在天还早,又是周末,这样……我今天摆酒好了。”贾张氏乐呵呵道。

    “唔,这么随便?”林绍文惊讶道。

    “什么随便?”

    一大妈笑骂道,“秦淮茹她们昨天就收拾东西,说要去爷们家住去了……贾张氏要还不摆酒,不知道要少收多少礼金呢。”

    “不是,在院子里住着不舒服吗?还去爷们家住?”林绍文惊讶道。